“那正好,以后代言人就由我来做了!”方沉津笑容可掬,他把帽子放在一旁,又坐到她的边上,问道:“今天感觉怎样?”
郝郝揽住他的手臂,并不动身,方沉津就凑过去听她说话,只见她抬眸道:“肚子有一点点钝钝的痛感,跟大姨妈来时差不多。”她这段时间也出现了几次这样的反应,现在方沉津听着也不稀奇,但仍打着十二分警戒。
他继续跟她聊天,开玩笑道:“你说,宝宝会不会跟我是同一天生日?那样就好了,以后过生日就方便了,一家人,整整齐齐。”话音一落,见郝郝皱眉,神色不是太好,他刚要询问,她就紧紧抓住方沉津的手臂,说道:“疼。”
“多久一次?”
“约莫5分钟。”
方沉津马上出去找医生,让刘安清和沈兰进来,刘安清进来时,郝郝哼哼唧唧躺在床上,她把餐盒端过来,打开,道:“郝郝,多吃一点,不然等下没力气。”
郝郝没有胃口,但仍然强撑起来吃了几口,肚子的疼痛更加密集和激烈,郝郝紧紧抓着床单,说道:“妈,让沉津进来。”
她身体蜷缩,汗液也一直流淌,沈兰迅速走出门找方沉津,这一期间,郝郝已经意识涣散,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肚子上。
回来之后,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,开到两指,担架床马上被推进来,她被放到担架床上,一路赶往产房,刘安清和沈兰一路同行,之后被请了出去,一大群医生护士陆陆续续进入产房,方沉津看着她紧紧握住的手和紧皱的眉毛,柔声道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可郝郝只死死抓着他的手,看着已无意识,痛苦地扭动,方沉津也为难,问医生道:“就这样可以吗?”
医生看着他一身常服,又看向面容痛苦的郝郝,说道:“OK!”
时间渐渐过去,郝郝的疼痛越发剧烈,她要生了,这时候,不仅是下腹的坠感,身体撕裂的疼痛也更加剧烈,她抓着方沉津,力气奇大无比,方沉津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汗。
“one,t国来看郝郝,更多的是对这个亲家的不放心,但她也见证了这段时间方沉津和方沉津事无巨细,事事周到,对产妇给予莫大的关怀,将心比心,若她是婆母,还不一定能够做得那么好。
产后时,郝郝可以下床活动了,在护士的帮助下,她成功洗澡洗头,走路、洗头洗澡都不成问题,令她痛苦的还是第一次小解,感觉像要了老命一样,尿液的流动带着滚烫的温度,心塞塞——这就是郝郝最为真切的感受,幸好还有个体贴的老公,不然她会哭死。
按照她先前的想法,她心里的阴郁情绪过多,产前抑郁和产后抑郁可能一样都不少,但令她微微有点惊讶的是,产前她只发了一通脾气……
这对于她来说,已是莫大的惊喜,一朝分娩,他对她更加贴心,这也让她心情愉悦,不过,让人难受的是,宝宝时不时就要微一次奶,而且听护士说,之后约莫每隔2小时就要喂一次奶,等宝宝适应后才能逐渐增长时间,她更加难过。
知道晚上睡眠时间几乎没有,她神情恹恹,拉住方沉津的手,说道:“我想把娃儿塞回去,那样就不用时时看着了。”
刘安清一边为她乘汤,一边道:“宝宝长了不少,怕是塞不回去了!”
郝郝轻笑两声,认认真真看着宝宝,笑道:“不过,现在宝宝长得好看,我也舍不得。”她又想到尺婧宁的小苦瓜,抬眸道:“该让婧宁瞧瞧咱们的儿子,气死她!”想想小苦瓜初生的模样,再一看看儿子,她觉得自家儿子好看一点儿。
刚一打趣,尺婧宁的声音就传来:“哼!”抬眼看去,尺婧宁一身便装走来,嘟囔道:“我的儿子呢?快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