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萧让的身手,自然不可能被云若絮砸中,只见他伸手一抓,便将那瓶香水握在手中。
“若若,你要我给你喷香水,就直说呗,你不说,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萧让笑吟吟地说道,顺便还伸了个懒腰,显得无比惬意。
对萧让的厚脸皮,云若絮早已深有体会,她很清楚,要是理会了他,他反而越来劲,于是,云若絮看也没看他一眼,自顾整理着自己的衣物。
见云若絮如此这般,萧让微微一笑,心里却是想着,“哼,我看你能淡定到什么时候。”
于是,萧让也很自然地站了起来,慢慢地向云若絮走去。
萧让那随意的一站,却是将云若絮吓了一大跳,要知道,萧让现在可是身无寸缕,他刚才躺着还好,现在站起来,可是什么都显露无遗啊!
对萧让刻意的恶作剧,云若絮虽然恨得牙痒痒的,却偏偏无可奈何。云若絮尽管和萧让已经有了夫妻之事,但还真从来没有见过萧让这般模样,更让她感到悲催的是,并不是她不想看就真能看不到,特别是萧让两腿间的那事物,直让她心跳加速,面红耳赤。
最开始的时候,云若絮是被迫看到,但也不知怎么的,看到之后,对那个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,她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,但因为害怕被萧让发现,她的那小动作非常隐蔽,但在刻意观察她的萧让眼中,显得极为有趣。
自己这云师姐,还真有几分小姑娘的清纯啊!如果换作是林静娴和陈倩,她们绝不会是这番神态,也只有刘羽琦才可能有类似的表现。
几步路,萧让就来到了云若絮身边,低头在云若絮耳边道:“若若,你说该喷哪里呢?”
面对现在这种状况,一直以冷静著称的云若絮,差点晕倒,这对她而言,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非一般的煎熬。
见云若絮不说话,萧让坏坏一笑,左手一环,便从后面揽着了云若絮那柔软的腰肢,右手却拿着那瓶香水慢慢向上,直到云若絮的双峰间,才停了下来,轻轻一喷。
此时的云若絮,已经穿好内衣裤,却还没来得穿外衣和裤子,可以说正是一个女人最性感的时刻。萧让在云若絮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,那体香和香水夹杂的味道,让他心旷神怡。
这视觉和嗅觉的双重享受,萧让终于忍不住轻轻了吻了吻她的耳垂,那瓶香水被他随手一扔,右手也自然而然地攀到了云若絮的胸前,隔着那蕾丝轻轻地爱抚起来。
萧让的这一番行为,让云若絮有些心乱,这哪里是帮她喷香水,分明就是在要她的命啊!
云若絮还没完全静下来,便察觉一根炽热的东西也紧紧地抵在了她腰下,心里更是一颤。
云若絮很清楚,萧让对她的迷恋,数年的蓄水一旦绝提,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泄得干净的,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,肯定就是一轮新的风暴啊!
于是,云若絮忙捉住萧让的手,身子也趁机脱离了萧让的搂抱,幽幽道:“小让,香水也喷过了,你是不是应该穿衣服了呢?”
我靠!什么时候,我穿衣服都还需要人提醒了?萧让呼吸一滞,差点喘不过起来。不过他也知道,云若絮确实有要事在身,现在绝对不是能放肆的时候,即便再心有不甘,也只得偃旗息鼓。
直到萧让真的过去穿衣服,云若絮才暗自松了口气,好险,和这家伙在一起,真是步步惊心啊。
七点三十分,赵明诚准时起床,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。
自从和云若絮疏远后,他就一直住在这里,其间,他已不知道换过了多少个女人。现在,跟着他的是一个叫欢欢的女子。
欢欢,的确是欢场高手,为了得到赵明诚的注目,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,尽管她也知道,这两年来,赵明诚换女人的频率和换衣服差不多,但她欢欢,说不定是例外呢?
要知道,赵明诚是赵家嫡长子,而赵家,正是江南商界第一豪门,甚至和中央的关系都错综复杂,可以想象,如果能和赵明诚攀上关系,绝对是鱼跃龙门,鸡变凤凰。
一周前,欢欢如愿的进入了赵明诚的法眼,为此,欢欢还好好地庆祝了一番。
昨晚,赵明诚终于带她到了被外界称为“百花冢”的私宅,据说,被赵明诚带到这里的女人已经破百,于是,这里才有了“百花冢”的美誉。
然而,到了“百花冢”后,不到一个小时,欢欢的美梦就彻底破灭,至今,她终于明白,为什么那些女人被赵明诚甩后,都绝口不谈这一段经历。
最开始的时候,欢欢还以为赵明诚只是有点怪癖,虐待嘛,在豪门大家也算很正常的事情,她还想着怎么迎合,让赵明诚更加高兴,谁知,接踪而来的磨难,让她痛不欲生。
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欢欢,已经对未来没有任何想法……
赵明诚走出卧室,来到了三楼的密室。这间密室,他采取了最安全的保安措施,同时下达了禁令,不准任何人接近。
这是赵明诚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情,每天都如此,即便是洗漱,也是他从密室出来后的事情。
只着睡袍的赵明诚,一如既往地打开了密室。
很多人想打探赵明诚究竟在这里放了什么,都一无所获,但真有人进来看到,一定会大吃一惊,因为这里貌似就是赵明诚另一个休息的场所。
茶几,沙发,超薄宽频电视,如此之类……
赵明诚坐下后,沏了一壶茶,随手用遥控把电视打开。
屏幕上并不是早间新闻,也不是财经论道,仔细一看,竟然是一处住宅。
随着他的调节,屏幕上终于出现了两个人,居然就是云若絮和萧让!那镜头赫然就是他们刚进云若絮家大门的时刻!
显然,赵明诚在监控云若絮!
除了云若絮,画面中竟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,赵明诚原本闲适的姿态蓦地一僵,他明白这后果有多严重,因为这两年来,云若絮从未带任何人回家,更别说是男人,如今破例,
好不容易,赵明诚才重新在沙发上坐定,平静的表象下,却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危险。
果然是他!很快,赵明诚就从两人的称呼中判断出了那人是谁。
最开始的时候,萧让和云若絮虽然并没有过分的举动,但那偶尔的调笑,亲昵的态度,都很明显地表现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待到萧让给云若絮送项链时,赵明诚的脸色已无比阴沉,一个男人给女人送项链,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哗啦一声,见萧让顺势将云若絮抱着亲吻,赵明诚终于再也忍不住,猛然将身前的茶几掀翻,勃然站起,大喝了一声:“来人!”
“大少。”几乎同时,门外就有人回应,却没人踏入屋中一步。
赵明诚闭上眼睛,深深地皱了皱眉,却什么也没说得出来,片刻之后,他重新睁开眼睛,挥了挥手,淡淡地道:“下去吧。”
如何处理这件事情,赵明诚顾忌颇多,更重要是,他真的不想云若絮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,不管是名誉上,还是精神上,他知道,他欠她太多,有些东西,永远也弥补不了。
尽管赵明诚很想让那个男人从此消失,但是现在,他强制控制住了那种情绪,赵明诚是一个理智的人,他并不想让那种冲动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判断。
于是,赵明诚再次坐了下来,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巨幅屏幕。
此时,萧让已经将云若絮压在沙发上,大手更是伸到了云若絮衣衫里放肆,甚至已经开始在解那轻薄的蝙蝠袖雪纺衫,看到自己的娇妻被人欺侮,赵明诚怒火中烧之余,竟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不一会儿,萧让就抱着云若絮向楼上走去,到了此时,赵明诚自然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。
赵明诚呆呆地坐了片刻,一动也不动,他已不知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云若絮,他更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未曾与自己的娇妻这般亲热,他真的没有想到,再次看到自己的娇妻,竟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那个人,曾经以他为天地,现在却躺在别的男人怀中;那个人,曾经只有他能拥有,现在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。这一刻,他真的感觉到他的心在滴血,尽管他之前就曾想过,可能会有这么一天,但这一天真的到来,他还是痛彻心扉。
世人皆道,赵明诚寻花问柳,喜新厌旧,甚至连妻子都不闻不问,这些流言,赵明诚也曾不止一次地听到,每次他都一笑而过,但却没人知道,他的笑容背后是怎样的苦涩,他的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煎熬。
赵明诚这一生,做过很多或善或恶的事情,但那都是他认为正常的事,唯有对自己的爱妻,他一直都有种发自内心的歉疚,即便今天,他依然深爱着她,但那又能如何?
半响之后,赵明诚才回过神来,他伸手一抬,画面就切到了云若絮的卧室。
对这间卧室,赵明诚极为熟悉,也深具感情,曾经很长一段时间,这便是他和自己娇妻的爱巢,唯一不同的,就是现在占据着那张大床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。
赵明诚深深地吸了口气,再次将目光投向画面,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神过,今天却接二连三。
屏幕上的萧让和云若絮,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,待萧让将云若絮的裤子褪下,将头埋在云若絮腿间时,赵明诚不由吞了一口唾沫。这是他的最爱,也是他最迷恋的女人,他自然也有男人最本能的想法和冲动,特别是想起曾经的一些经历,竟有些不能自已。
到最后,看到萧让紧紧地抱着云若絮,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,一次又一次地不断撞击时,赵明诚不由幻想着那就是自己,恍惚间,仿佛回到了他和云若絮最美好的时光。
直到萧让和云若絮都瘫软下来,赵明诚才从那迷梦幻境中走了出来。
然而,赵明诚并没有因此结束,一直调到两人出门,才完全停止下来,就连两人起床后的嬉笑都被他看在眼中。
此时,赵明诚已经冷静下来,双目闪烁,手指一轻一响地敲击着桌面,思索着究竟如何处理。
“影子,喊老七把这两年和若若走得近的那个男人的资料搜集呈报上来。”萧让的存在,赵明诚早就听说过,但并没有放在心上,在他看来,云若絮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也好,能让她更快乐一些,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,那是因为他太过相信云若絮的眼光,绝不会看上一介凡夫俗子,他很想看看,这个萧让究竟有何不同?
说罢,赵明诚关闭设备,走了出去。
无论是云若絮还是萧让,都绝没想到,他们的第一次亲热,就被赵明诚看在眼中,
赵明诚处心积虑做的事情,一定有万全的准备,那些装置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发现!
和云若絮作别后,萧让就往他的安保公司赶去,现在可是非常时期,一方面要消化战斗成果,一方面王世贤依然虎视眈眈,现在他和云若絮合为一体,更是彻底得罪了赵家这一老牌豪门,若是让赵家发现一点风吹草动,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烦。
要知道,赵家的历史可是有上百年的积淀,可谓是金陵三豪门里底蕴最深的一个,即便是以如今杨家的强势,也对其忌惮三分,远非王世贤所能比拟。
说实话,终于得到他心爱的云师姐,萧让是春风得意,但想到暗中潜在的危险,也让他头痛欲裂,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痛苦并快乐着……
虽然萧让不愿承认,但却不得不承认,“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”确实大有道理,他和自己的云师姐享受鱼水之欢时,之所以那么让他流连忘返地欲罢不能,除了他对云若絮爱极,也确实有几分偷的刺激,这一点,在他和林静娴之间,也有几分同样的体会。
当然,对于这个,他只能心里暗暗地想一下罢了,若是让白素素和陈倩知道,他绝对会永无宁日!
谁是妻?谁是妾?又想偷谁?
任何一个问题,都会把他逼上绝路啊!